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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看就看吧,但温祈砚这样看,她是真的害怕啊,他不会要继续那天未完成的事情吧?
“……”
刚要想着开口随便说点什么转移他的注意力,却没想到男人先讲话了。
一句他不纳妾淡淡甩过来,险些把纪绾沅给甩蒙了。
她脸上维持的柔顺笑意出现了细微的裂痕,甚至有些失态,也不假惺惺唤他夫君了,而是,
“你、你说什么?”
见她开始失态,好像震惊到无法理解。
温祈砚发现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那股郁气稍微散了一些,但也仅仅只是一些而已。
他不喜欢纪绾沅对着他惺惺作态的样子,还有那些伪装贤妻良母的狗屁措辞。
因为什么不喜欢呢………?
男人思绪一顿,因为……她惺惺作态的样子实在丑陋,没比之前死缠烂打尾随他的样子好到哪里去。
更何况,她一直柔顺乖巧,那便意味着还是没有对他敞开心扉。
无法亲近纪绾沅,便不利于他承接的诏令,没办法得知想要的消息,再转化利用。
嗯,他就是这样的不喜欢,没有任何别的原因。
男人垂眸按下烦躁的心绪,没有表露出任何破绽,让人有迹可循。
“……”
纪绾沅此刻也没心思察觉到男人情绪之间有无破绽。
她怔住了,愣住了。
她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为何温、纪两家的亲长她都稳住了,两边都同意了。
眼看着纳妾的事情十拿九稳了,话本里的一切要开始出现不一样的走势,要开始转折了,她或许不会死,纪家不会出事,可半路突然杀出一个温祈砚说他不纳妾?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他为什么不纳?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他怎么会不愿意,那不是他的表妹吗?他姨母家的表妹啊!
他要是不同意,那又要招着话本子里面的一切走了。
脑子转来转去,纪绾沅真的很想沉住气,仔细分析,究竟哪里不对劲,再谋后动,想想决策。
可一想到话本子里发生的一切,她这些时日为了给他纳妾奔走所费的功夫,那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更何况,她还饿肚子了呢!饿了好几日!只偷吃了糕点,孩子险些没保住!饿得她哭了,她娘也跟着心疼哭了。
越想越是愤愤,她实在没忍住,“你……你不喜欢你表妹么?”
难不成,他的心里惦记着林念曦?
他喜欢林念曦?
是啊,温祈砚在京城当中,不跟任何高门贵女亲近,唯独给林念曦好脸色,跟她
纪绾沅正巧找了一个借口,“夫君与我有什么话要讲,也且等回去了再说吧。”
可不是巧呢,她得再想想要怎么回他,亦或着不回,直接让温夫人来跟他谈?
给他施压,必须让曹欣进门。
可纪绾沅没想到,她预备率先下马车了,温祈砚居然伸手过来,攥着她的手腕。
温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腕子,掌心烫得她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
纪绾沅紧张得唇瓣不自觉嗫嚅起来。
对上男人的眼眸,还没问他要做什么,为何突然拉她的手腕?
温祈砚便带着她下了马车,拽拉着她往庭院走。
她低声让他放开,可男人根本就不听,完完全全置若罔闻,置之不理。
温家有不少人撞见了这一幕,众人无不诧异,皆面面相觑。
等两人消失在垂花门往抄手游廊走去,这才开始窃窃私语。
话说温夫人那边,自从温祈砚从家中丢下一句有事离开以后,她脑海当中冒出那个念头,就有些心神不宁。
温夫人还是觉得荒谬,毕竟她怎么会认为温祈砚喜欢纪绾沅了呢?
不可能的。
纪绾沅纠缠他这么多年,要不是有这个孩子?
孩子……
想到孩子,温夫人的思绪又顿住了。
孩子的存在意味着两人曾经行过最亲密无间的周公之礼。
而且……这周公之礼,不只是一次。
话又说回来了,温祈砚若是不喜欢纪绾沅,不对她活络心思的话,当初究竟怎么会跟她有孩子呢?
事到如今,她这个做娘的,也还是不清楚当初两人怎么就忽然有了情事的原委。
但说穿了,男女之事,情情爱爱,有情有爱,两者之间是分不开的。
想了想,温夫人干脆就派人出去跟着,看看温祈砚外出办了些什么事,跟着的人回来传话,说他去了纪家。
平白无故去什么纪家,不是为了公事,那就是私事,为了接纪绾沅了?
现下,温父还没有回来。
温祈砚倒是先把纪绾沅给接回来了。
但是拽拉着她的手腕回来的,径直回了庭院。
听到老妈妈这么说,温夫人心中的念头越发证实了。
她可以肯定,温祈砚就算是不喜欢纪绾沅,也对她动了些心思,否则不至于这样。
若是这样,那曹欣怎么办?
“……”
纪绾沅路上一直在挣扎,叫他放开,说她好疼。
可温祈砚就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她的惊呼一般,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捏着她的手腕,控制她。
跟那日迎亲,牵着她的手,强力拽着她往温家走的力道有得一拼。
总之就是弄疼了她,等到了庭院当中才松开。
纪绾沅站定,低头一看,她的手腕都红了,险些没破皮。
可就算是没有破皮,却也差不多
笼络利用她了?
纪绾沅在想,她主张纳妾的事情,会不会让温父和温祈砚怀疑她“不安好心”?
正当纪绾沅走神期间,只觉得手腕一凉,垂眸看去,她的袖子已经被挽起来了,温祈砚跟上次一样变戏法般把膏药给拿了出来。
是……上次给她擦“伤势”的那一瓶么?
瞧着有些许相像呢,药抹上去之后,同样是凉凉的。
想到上次在床榻之上发生的事情。
纪绾沅瞬间竖起了警惕,“……”
现下虽然不是在床榻之上,但从某些程度上来说,跟那日也差不离了。γúè擱
此刻,她在温祈砚的腿上坐着,为了方便上药他的两只手腕圈着她,将她整个人困在他的怀中和圆桌之间。
她挪不动紫檀木做的圆桌,推不开温祈砚,所以也算是变相被束缚了。
而且,他也是在给她擦药,治伤。
那日也是的。
只不过,擦的地方不一样而已。
纪绾沅如此想着没说话。
温祈砚虽然没有说话,正给她擦药,但余光留意着怀中人的反应。
她看似乖巧柔顺没有闹,实际上眼睫垂落遮掩的瞳眸一直在转。
或许她还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但已经落入他的眼底。
她在打她的小主意,而男人的余光落在她浓密颤栗的睫羽之上。
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要玩什么鬼把戏。
纪绾沅后知后觉感受到男人的注视时,她抬眼看去,可这一次温祈砚的动作比她更快。
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收回了他的余光。
纪绾沅盘算着纳妾的事情,还有温祈砚突然对她的“好”。他给她上药,一定是因为利用。
前些时日她无比抗拒,甚至推开他,可他还是在跟她周旋,就是为了他的计谋。
眼下,必然也是这样。
她决计不会上当的。
她在等待男人给她擦好药,然后顺理成章提出要下去。
没一会,手腕之上的药的确是擦好了。
但男人似乎没有要将她放下去的意思。
纪绾沅不得不出声提醒,但她很讲究先礼后兵。
嘴上跟温祈砚道了一声谢,尽管他是将她弄伤的罪魁祸首。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你放我下来吧。”
若是之前,温祈砚这样抱她,她必然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眼下却只觉得危险和恐惧,她要离他远远的。
可男人答非所问,“你往日里用的什么胭脂?”
纪绾沅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没听错的话,他在问她往日用的什么胭脂?
他是从后面环抱着她,怀中人一直往前挪躲,所以脖子压得很低,露出白嫩的后颈。
温祈砚可以很清楚瞧见,上一次新婚之夜他
因生得仙姿玉貌,撞上好运道,嫁进范阳卢家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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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人眼中,此为上等姻亲,唯有沈攸宁知道其中辛酸。
夜里,丈夫卢晟,知沈攸宁好性儿,借她遮掩,豢养外室。
白日,沈攸宁受尽妯娌冷待。婆母辱她母鸡不下蛋,占巢不生养,儿子真是瞎了眼,迎她进门。
沈攸宁婚后的日子,可谓过得举步维艰。
直到王朝更迭,不知哪来的泥腿子枭雄竟入主龙廷,成了一国之君。
为了在朝中站稳脚跟,卢晟起了邪念,想要贬妻为妾,另娶世家豪族之女,重振门庭。
沈攸宁不愿退位让贤,终于和夫君提出了和离。
-
新君谢容时出身寒门,心怀天下。
他自幼清贫,即便成为皇帝,也不曾更改廉洁俭朴之风。
最怪的是,男人生得俊美无俦,可直至而立之年,都不曾收纳任意一房娇妻美妾,后宫空无一人。
满朝文武暗地里疑心,君王看着杀伐果决,其实床笫间很是不行……
直到一日。
谢容时铁树开花,竟将那位被卢家休弃下堂的妇人沈攸宁,迎进后宫,册立为皇后。
阖宫上下唯沈攸宁马首是瞻,小小庶女成了国母,极尽荣宠。
沈攸宁诚惶诚恐,不知这块天降的馅饼如何开啃……亦想不通,皇帝年近三十都不娶妻,更不像传闻中说的丑若罗刹。
床榻上的君王肤白貌美,明明生得很好啊……
唯有谢容时知晓,他步步为营,肖想枕边人已久。
只因沈攸宁,是他前世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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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
朝中罪臣怨恨谢容时下手狠厉,对世家赶尽杀绝。
他们派出细作,寻到坤宁宫,告知皇后一切真相:谢容时一应部署,只为了强取豪夺。
细作挑拨离间:“你恨不恨陛下从中作梗,拆散你与卢郎?”
沈攸宁低头,看了看滚圆的孕肚,又想了想家中漂亮的皇帝夫婿。
她叹气:“孩子都快临盆了,还能离怎的?成婚么,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合过吧。”
第24章·第24章x\hw\x6\.c\om(xh/wx/6.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