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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贾三爷出离愤怒,周文仁欲投鞑子,奸书童卖主求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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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5章贾三爷出离愤怒,周文仁欲投鞑子,奸书童卖主求荣
    「三爷,您可得给老太太报仇啊!」
    贾环闻言一愣,心说老太太是贾家身份最高,地位最为显赫之人。
    甚至毫不客气的说,老太太就是贾家的天。
    而荣国府之所以还顶着国公府的门楣,完全就是因为老太太还活着,毕竞她是睿宗皇帝亲自册封的国夫人。
    放眼整个荣国府,甚至是整个贾家,谁敢欺负老太太,又有谁敢害了老太太?
    就在贾环眉头紧皱,疑惑不解之时,鸳鸯哭着将周文仁,胡君彦,以及胡玉娘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包括贾母心有疑虑,派林之孝去绍兴私下调查的事情,鸳鸯也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贾环听了鸳鸯这些话,心里便信了个八九分。
    倒不是他如此盲信鸳鸯,而是那日周文仁刚来荣国府,在外书房与胡玉娘等人相见之时,贾环就隐隐约约觉得周文仁和胡玉娘,这对表兄妹有点不对劲。
    现在回头想想,原来他们不是表兄妹,果然是一对奸夫淫妇。
    尤其是当贾环听到,胡君彦和周文仁意欲用强,强行为贾母施针,估摸着是想害了贾母的时候,贾环更是出离愤怒了。
    贾环长这麽大,贾母的疼爱,他虽然没有得到过多少,但这并不妨碍他崇敬自己的祖母。
    尤其是柳林镇一战,贾环经历了生死之后,放眼整个荣国府,甚至是整个贾家,能让他高看一眼,并心生佩服之人,数来数去也只有一个半。
    其中一个自然是贾母,而另外半个则是他爹贾政。
    而现在,周文仁,胡君彦,胡玉娘这三个狗贼,竟然敢害了老太太!
    是可忍,孰不可忍?
    贾环面色铁青,冷笑一声。
    「哼,他们这是找死!」
    便在此时,鸳鸯颇为焦急的说道。
    「三爷,胡君彦他们估摸着是要跑,可不能让他们给跑了啊!「
    「鸳鸯姐姐,你放心,他们跑不了。」
    说着,贾环吩咐不远处的那些部曲家将。
    「老五,叫上兄弟们,把守府内各处门禁,从此刻起,连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去。」
    此时的荣国府,能指挥得动这些部曲家将的,除了贾母之外,便只有贾环了。
    贾母能指挥得动他们,是因为贾母是荣国府的老封君,是荣国府的天,是这些部曲家将的主子。
    而贾环能指挥得动他们,除了不管是贾母和贾政,都已经明确表明,贾环将是荣国府下一任袭爵人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贾环不仅仅是这些部曲家将的主子,还是和他们经历过血与火,生与死的袍泽兄弟。
    老五依着军中规矩,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喊了声:「末将领命!」
    然后起身,招呼其他部曲家将,去把守荣国府正门,以及各处角门。
    除此之外,那些院墙低矮之处,贾环也命人给守住了,生怕周文仁等人翻墙逃跑。
    随后,贾环并没有去捉拿周文仁等人,而是跟着鸳鸯去了贾母的上房。
    毕竟周文仁等人,已经是瓮中之鳖,插翅也难飞了,而贾环现在最担心的,便是贾母的安危。
    等到了贾母上房,贾母仍未醒转,而那两名御医,也正使尽浑身解数,尽力救治着贾母。
    贾环问了一番,那两名御医均是一样的答覆。
    贾母已经快九十岁的人了,去年贾琏阵亡那会就大病了一场,虽有好转,但并未完全康复。
    前阵子又急火攻心,犯了风疾。
    今儿又双急火攻心,犯了痰疾。
    他们除了尽力救治之外,真的没有什麽太好的法子,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贾环眉头紧皱,又多问了一句。
    「若是请了王君效王院使前来,老太太会不会有所起色?」
    一般人要是这麽问,那两位御医肯定会勃然大怒,甚至是拂袖而去。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瞧不起我们,还是不信任我们的医术?
    但贾环刚刚被册封了一等男,又是龙禁尉千户,此时在陛下面前正得宠呢!
    再加上他那两个亲姐姐,贤贵妃娘娘贾元春,荣妃娘娘贾探春。
    故而这两名御医,还真不敢冲贾环甩脸子。
    再说了,人家贾环说的也没错,他们的医术,确实不如太医院魁首王君效啊!
    只是王君效身为太医院魁首,此时不仅仅是太医院正五品院使,陛下更是赐了王君效从四品中宪大夫的勋衔。
    这可是大乾开国百馀年以来,在太医院供职的所有太医,从未获得过的殊荣啊!
    此时的王君效,早已经今非昔比,他专职为陛下,以及宫中各位娘娘们瞧病,不管是宗室勋贵,还是文武大臣,要想请他前来诊病,得由陛下下旨特批才行。
    贾环若是先进宫向皇帝请旨,然后再拿着旨意,去太医院请王君效前来。
    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两个时辰,以贾母现在的身子,她等得到那个时候吗?
    这一节,那两名御医想到了,贾环自然也想到了。
    只见他眉头紧皱,回头扫视着房内众。
    贾宝玉还是正常发挥,一直在那哭哭啼啼,不停的抹眼泪,很明显已经方寸大乱了。
    贾环看着贾宝玉,恨不能一脚将他给踢死。
    老太太现如今病势如此沉重,全都是被你这个大脸宝给害的,你还好意思哭?
    再说了,就算你日日哭,夜夜哭,能将老太太给哭醒吗?
    这会儿,贾琮得到消息,已经站在这里了。
    只见他虽然面有悲容,虽然也双眼含泪,但至少没有惊慌失措。
    贾环来至贾琮身前站定,一把拉住他的手,沉声说道。
    「王君效身份特殊,让小厮去只怕请不动,你骑上快马,亲自往太医院走一趟,他若是不来,你就跪下求他,他若是还不来,你.,.
    ,说到这,贾环略微沉吟了一下,便接着说道。
    「总之,你就算是绑,也得把他给绑来,明白了吗?」
    贾琮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
    「嗯,我明白了。」
    说罢,贾琮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贾母,便不再停留,扭头便走。
    其实,贾环如此吩咐贾琮,属实是有些多虑了。
    此时的王君效,确实今非昔比,不同于一般御医,他的确是不再轻易出诊了,但那是对一般宗室勋贵,文武大臣而言的。
    很明显,荣国府并不在此列。
    尤其是贾母,身为开国勋贵之中,硕果仅存的国夫人,以她的身份地位,那就更不在此列了。
    王君效若是敢不来,难道他就不怕因此得罪了,刚刚诞下皇长子,位比皇后的贤贵妃贾元春吗?
    贾母这里有那两名御医尽力救治,贾环在这里也帮不上什麽忙,故而他让鸳鸯在这里照看贾母,他则狠狠地瞪了眼贾宝玉,然后带了几名部曲家将,出了二门去找周文仁他们算帐。
    再说周文仁和胡君彦等人,出了贾母上房之后,便直奔他们所住的小院。
    甫一进去,二人连一句废话都没有,便翻箱倒柜,开始收拾行囊,把个胡玉娘看得目瞪口呆。
    胡玉娘问道:「爹,周郎,你们这是做什麽?」
    周文仁一边往包袱里塞银票,一边喊道。
    「做什麽?当然是跑啊!不跑,留在这,难道等死不成?」
    胡玉娘闻言一愣,脚下一软,险些将怀里的贾萎给摔在地上。
    「周郎,你刚刚才中了探花,还有大好的前程,难道你都不要了吗?」
    听了胡玉娘这话,周文仁也愣了愣神。
    是啊,他才刚刚中了探花,往后为官做宰的,还有着大好的前程呢!
    若是就这麽跑了,他寒窗苦读几十年,好不容易才拼出来的这一切,一夜之间可就全完了。
    可是,不跑行吗?
    今儿贾母房中那阵势,很明显,不管是贾母还是鸳鸯,都已经知道了他和胡玉娘之间的秘密。
    他若是不赶紧跑,等贾母醒了,不管是他,还是玉娘,可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即便贾母醒不来,有那个鸳鸯在,他和玉娘的事情,估摸着也瞒不了多久。
    方才在贾母房内,幸亏只有一个贾宝玉,若是贾家还有其他主子在场,估摸着早已经叫了几个健仆进来,将他们几人全部给拿下了。
    贾宝玉没有半点主意,是个绣花枕头,废物点心,但贾家其他人不是啊!
    比如贾琮,还有那个贾环。
    说来也是他和玉娘运气好,幸亏今儿贾环和贾琮都不在。
    若是他们俩在场,不管他和胡君彦,今儿是不是要害贾母,贾环和贾琮肯定会先把他们给抓起来。
    再将此事上奏天子,查一查总没有什麽大错吧!
    而他和玉娘之间的秘密,是无论如何也经不起查的。
    更何况还是那些东厂番子,一个个都是拷问人犯的行家里手。
    估摸着都不用南下绍兴,他们只需吓唬吓唬玉娘,玉娘便把什麽都招了。
    想至此处,周文仁叹息一声,心里好生懊恼,又好生后悔。
    若是在一年前,他和胡君彦没有硬起心肠,将玉娘送到贾宝玉那个太监的榻上,便不会有今儿这场大祸。
    若是没有这场祸事,他此时已然是新科探花,将来为官做宰的,照样能和玉娘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结果,他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
    唉,何苦来哉!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或许,这就是命吧!
    见周文仁只是叹息了一声,又接着收拾行囊,胡玉娘终于慌了神。
    她连忙问道:「那我怎麽办?我还有好些私房,我这就回去收拾。」
    胡玉娘刚刚转身,不料却被胡君彦一把拽住。
    只见胡君彦面如黑炭,怒声呵斥道。
    「都到了这会儿,你还敢回去,找死不成?几两私房钱,没了就没了,赶紧逃命要紧。」
    说着,胡君彦也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拿过来一套丫鬟的衣服,扔到胡玉娘面前。
    与此同时,胡君彦还不住的催促道。
    「快点换上这身衣服,带上银子,带上几身衣裳就行了,旁的东西一概不要,赶紧逃命要紧。」
    有一说一,姜还是老的辣,这身丫鬟的衣裳,胡君彦早早的便准备好了。
    难道说,他从进荣国府那天起,便做好了事情败露,乔装打扮一番,然后逃命的准备吗?
    胡玉娘拿起那身丫鬟衣裳,看了几眼,又极为嫌弃的扔在地上,然后抬头看着她爹胡君彦,看着情郎周文仁,颇为委屈的瘪了瘪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周文仁这会儿,已经换好了一身小厮的衣裳,估摸着是那位相貌清俊,身高体型与他甚为相近的书童的衣裳吧。
    周文仁见胡玉娘如此模样,叹了口气,过来一把搂住胡玉娘。
    「玉娘,别担心,只要能逃出生天,以我的本事,定然能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见周文仁到了这会儿,还在她面前吹牛画大饼,胡玉娘眼圈一红,委屈巴巴的说道。
    「周郎,你有没有想过,事情若果真如你和爹说的那般严重,贾家定然会将此事上奏天子的,到时候天子发下海捕文书,咱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其实有一句话,胡玉娘想说,却没有说出口。
    那就是既然注定逃脱不了,与其在路上受尽苦楚,最终还是个死,还不如于脆不要逃了,至少不用在路上受罪。
    而胡玉娘说的这句话,也让胡君彦呆立当场。
    是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以贾家和皇帝的关系,只要贾家将此事上奏皇帝,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要说周文仁不愧是绍兴才子,更不愧是新科探花,其见识胆魄也远超胡君彦和胡玉娘,只见他笑着说道。
    「咱们是绍兴人,那些抓咱们的人,必定会往南边追去,若是咱们反其道而行,出了城直接往北走,便能让他们扑一个空。
    而京城离山海关只有五六百里,咱们买辆马车,用不了几日便能出关,只要咱们出了关,便是鞑子的天下,到时候咱们便能逃出生天了。「
    说至此处,周文仁极为自信的傲然一笑。
    「玉娘,你放心,以我的才学,还有我新科探花的名头,鞑子首领一定会重用我的,到时候我照样能当大官,照样能让你和你爹,还有咱们的儿子,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胡玉娘到底是一介弱女子,在她朴素的认知里,投鞋子和造反一样,都是要全家死绝的死罪。
    胡玉娘不由得大惊失色,颤声问道。
    「周郎,你要投鞑?那可是满抄斩的死罪啊!」
    「难道说,咱们现在犯的,就不是死罪了吗?被他们抓住是个死,投鞑子也是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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